慧娘,反而不放心了。
她直接把被褥搬进冯倩云的房间,知道她讨厌任何人的靠近,恐怕只有采薇,才能靠近她吧。
冯倩云借着月光,看着在地上打地铺的人影。
“不……用……”
她的声音依旧干涩,喉咙依旧暗哑,可她却开了口。
铺好地铺,慧娘躺进温暖的被子里。
“倩云,采薇说,只有女性掌握了话语权,所有的偏见,所有的不公,才会消除无形。”
“倩云,我不想死了。”
“我想活着,我想看着,咱们女性自己要一个公平。”
她的眼角带着眼泪,可嘴角,却高高地扬起。
“好。”
良久,就在慧娘以为,冯倩云已经睡着的时候,那暗哑的声音,突然出现。
“怎么了?”
“出事了吗?”
赵景免看着宁采薇回来,带着满身的疲惫,那一直亮晶晶的眼睛,此刻好像蒙上了一层薄雾。
宁采薇摇了摇头,走到赵景免的身边,然后张开双手,抱住他。
“赵景免,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她的声音里,满是疲惫。
恶意,诽谤,咒骂,白眼,一切的一切。
可是……
她们没有错,为什么要承担这些呢?
“好。”
赵景免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抱着怀里的人,没有任何男女的情绪,反而是一种安抚,一种无声的宽慰。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宁采薇睡着,赵景免小心地把人放下,给她擦了擦脸和手,又给她擦了擦脚。
他家媳妇爱干净,不擦洗干净,会难受的。
“开什么?”
赵玉梅看着宁采薇,怎么感觉自己幻听了呢?
“赵大夫,我要开消毒酒精,消毒棉,还有止血的药。”
“如果医院有什么手术刀什么的,能不能让我看看?”
每个字都知道,可连在一起,她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能告诉我,你想做什么吗?”
但凡要是别人,她就要报警了!
可说这些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