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还好。你要吃吗?这锅里还有鸡蛋。”
江泽失望地垂下头:“不用了,我真不能送晚月去上学吗?”
喝粥的动作一顿。
她没说错话啊。
宋晚月给自己找补:“我意思我都这么大人了,不用陪着去学校,多不好意思。”
江泽眼睛一亮:“那你让我陪你去呗,我也没读过大学,顺便去长长见识。”
最主要的是去宣誓主权。
学校里那么多男同志,他怕有人挖墙脚。
宋晚月皱着眉点头:“你要去就来吧,我九点出门。”
然后,剥了鸡蛋递给江泽,不小心碰到了男人胳膊。
男人深吸一口气,‘嘶’的一声,把宋晚月吓着了。
“你没事吧,江泽,不是有枪吗,怎么还受伤了,我看看。”
说着宋晚月就要把江泽衣服掀开。
正巧,宋父宋母去街上溜达一圈回来,赶上了。
看见屋里的情况,宋母把宋父拉住,“嘘,别动,快走。”
宋母把宋父嘴巴捂着,拖着人到了外面才松开 。
宋母联想到今天送来的野鸡解释道:“你闺女应该是看看江泽身上的伤,人江泽不是说了嘛。那野猪是拿猎枪打的。”
“是哈,那我们现在进去好像不太好是吧?”宋父疑惑道。
年轻人脸皮薄。
宋母拉着人继续走:“没事,我们再溜达一下,等半个小时吧。”
江泽红着脸不让脱,嘟囔道,“不太好吧,这大白天的……”
宋晚月声称想看看伤口,半推半就之江泽下就脱了上衣。
胳膊上缠着绷带,还有血丝渗出。
男人身姿挺拔,胳膊上的肌肉鼓鼓的,俊美的面容有些惨白。
宋晚月心疼道:“江泽,你,以后要小心啊,还疼不?”
“是被狼还是野猪抓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