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她抬脚用力的踹了一颗石子，看着它掉入河中。
靳凛眉头猛的跳动了一下。
阿予这是…
很不高兴啊。
因为知黎被季逸州辜负了吗？
他的唇角倏地扬起了一抹小弧度。
如此，是不是说明，阿予渐渐的学会了什么是爱。
“阿予可是很喜欢公主？”
知予闻言，突然停住了脚步，望向远方，思考这个问题。
很喜欢吗？
谈不上。
她对她很好，所以她也对她好。
无论是上一世的陶钰媛还是这一世的知黎，都对她很好，所以她也对她们很好。
不讨厌，但也不喜欢。
她不喜欢任何人。
知予微微歪头，浅笑着看了一眼靳凛，不急不缓的说了一句，“我不明白什么是喜欢。”
“也不想明白。”
她松开牵住靳凛的手，一个人走在了前边。
靳凛无声的叹气一声，无奈的看着知予的背影。
阿予被伤的很深呀。
每每如此，他就会想到新的手段折磨那群畜生。
他快步追上知予的步伐，重新握上知予的手，捏了捏她的手掌心，嗓音温柔的问道：“阿予可信我？”
知予轻笑一声，“我何曾有过不信你的时刻。”
“阿凛，你不明白。”
她收回视线，依旧是看向远方。
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才不会随意的对任何人敞开心扉。
哪怕是靳凛，起初她对他比较纵容，不过是因为她以为是他。
她以为是他的轮回。
知予叹气。
看向靳凛，执着的再问了一次，“你真的不是哥哥吗？”
靳凛轻笑，“如果我是他，阿予当如何？”
知予摇头，“不如何。”
他为了她，挡在她的身前，死了。
她亲眼看着他死在她的身前。
那一天，她杀红了眼。
把他好生的安葬了以后，她在他的坟前也自杀了。
她没有进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