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又麻溜起来,这该死的皇宫,这才几天啊,她奴性都快出来了。
她刚进去,一个小团子就冲到她面前来,跪地叫着:“母妃。”
沈安安忙弯下腰去,把人提拎起来,“哎?这可不兴乱叫。”
“咳咳。”两声咳嗽传来。
卧房的门打开,一道娇弱的声音响起,“沈才人,进来说话。”
沈安安踏步进去,满屋子的药味熏的人几乎要睁不开眼。
她见到太妃,当即就要行大礼,被嬷嬷拦住了。
“沈才人,不必多礼。”太妃虚弱道。
嬷嬷已经搬了张凳子,放在了床榻边,请沈安安坐下。
这太妃眼神落在她身上,再也没移开过。
忽地,太妃伸出一只手,来摸沈安安的脸。
“真像啊。”
“难怪你在宫中闹出这样大的动静,陛下也没责罚你。”
太妃眉目间带着宠溺,仿佛看小孩子那般看着她。
分明是第一次见面,可这太妃对她,就像故人重逢一般。
“太妃娘娘谬赞了,不知娘娘唤我来所为何事?”沈安安眨巴着一双赤诚的眸子,问着。
太妃叹息一声,“你这样的性子,日后在这后宫,如何生存?
这高墙厚院,多的是尔虞我诈,陛下不似先皇,如今的后宫复杂,又跟前朝多有牵连……”
太妃话未说完,咳出一口血来。
嬷嬷连忙递上帕子,让她不要过多操心。
良久,太妃才停了咳嗽,朝着小小的人儿招了招手。
他来到床榻前,笔直的站着。
太妃拉着他的手,又拉起沈安安的手,“亦德,日后沈才人就是你的母妃了。”
“沈才人,本宫就把孩儿托付给你了,本宫知晓,你是个靠得住的。”
沈安安瞪大了眼睛,“会不会是……”
她想说:‘是不是你想多了?’但又觉得不合适,一时间哑然。
“沈才人不必多虑,日后你在这宫里,自会有人照拂。”
太妃说罢,递了个眼神给嬷嬷,就见嬷嬷拿出一块双鱼玉佩。
太妃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