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廷山的心情瞬间变得更加复杂,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个被抛弃的母亲形象。多年来,他一直在想,自己和母亲的遭遇,是否可以用一句“命运不公”来解释。但此时,听到耶律阿保机的讲述,他的内心却并没有生出更多的怜悯。
“你是在告诉我,这个孩子从小就没有母亲的庇护?”齐廷山声音低沉,语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与无奈,“这么说来,他也不过是这权力斗争中的一个棋子吧。”
耶律阿保机叹了口气,目光渐渐暗淡:“他确实是权力斗争中的一部分,但他也是我亲生的儿子。无论如何,我希望他能成长为一位有能力的君王,不再被权谋所左右。”
齐廷山心中掠过一丝冷笑,却没有言语反驳。他不想再追问更多关于这个孩子的事,也不打算让自己陷入这场充满算计与血腥的权力斗争中。
但他心中明白,耶律阿保机的请求无疑是在逼迫他做出抉择。即使他不愿意,也许有一天,他依然会被卷入其中,无法脱身。
“你让我帮他,难道就不怕我带来更大的混乱?”齐廷山低声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锐利与质疑。
耶律阿保机静默片刻,沉声道:“北辽的局势已经岌岌可危。你随一直流落在外,但你是真正的王储,或许你能帮助他,至少比任由他被其他势力利用来得更有希望。”
齐廷山的眼神冷冽,内心的波动却无法完全掩藏。他的双拳微微紧握,仿佛每一个决定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横在心头。面对耶律阿保机的期许,他的心中无比矛盾:一方面,他并不想再与北辽的权力纷争扯上关系,另一方面,他也清楚,这份请求意味着他可能无法再选择逃避。
“我不过是一个流落他乡的弃子,如何能与北辽的继承权扯上关系?”齐廷山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自嘲。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再次被卷入这场充满钩心斗角的权力游戏中,而现在,却被父亲要求成全一个尚且不明的孩子。
耶律阿保机沉默了片刻,眼神中带着一种深沉的期许:“你从未真正放弃过北辽的血脉,哪怕你不愿意承认。这条血脉,不仅仅是身份的象征,它代表了一个国家的命运。北辽不能再有一次权力的空窗期,若没有合适的继承人,必定会四分五裂。你弟弟虽年轻,但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