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姐,好久不见呀!”
有人拦住了她的去路,她见过几次,是某个运输冷链加工公司的老板,一个土肥圆,可没办法,人家厂地理位置极佳,他们在冷链运输这块比他们这些相对外行,轻车熟路。
“是刘总呀,幸会。”
月蓁莞尔一笑,开始她的应酬。这就是她的工作,当个花瓶,跟合作伙伴打好关系。
一边的陈旭又嘴贱了。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陈放自然看到了,那土肥圆说着说着趁机在月蓁腿上揩油,月蓁还满脸笑容和他谈天。
这就是你选择的路,为了那个男人不惜牺牲色相。
不对,她或许只是单纯的喜欢这样,毕竟她妈妈也是如此爬上他爸的床,又弃之如敝履。
好上的那段时间,每天在他家叽叽歪歪,听到那个声音他就想打人。他打不过他爸,负伤吃亏的永远是他,有一种无力和挫败感。
一个月,月淋就开始厌倦了,一个月零三天分手,立马无缝衔接,投入别人怀抱。他还记得那个抛妻弃子的男人,为了那个女人和女人的新玩伴打的你死我活,肋骨都断了一根。
他嘲笑他,可现在看来,他自己似乎更可笑。
“贱人!”他轻咒出声。
陈旭在他旁边,听得清楚,这句咒骂里,包含着多少恨,就有多少无法释怀,和深爱。
“走,跳舞去。”陈旭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不看心不烦。
陈放不理会他,一杯又一杯的灌酒,好像自己海量不会醉。
“看,那边有个美女!”
陈旭眼睛都直了,他们警队也有美女,但有的太暴力,有的太血腥,且都有欢喜对象。他吧,长得也不差,家世背景也不差,父母通情达理。就是一相亲就出任务,好像这工作专克他姻缘,久而久之,他就快搞成大龄剩男了。
陈放抬眼,是楚曼文,他大学学姐。也不知道怎么当了老师,以前她学的法律,也当过两年律师。
“去吧,她单身!”陈放看陈旭眼睛都要溢出来了,推了他一把,赶紧滚蛋。
“真单身?”陈旭内心欢喜,今天要不是他苦苦哀求,差点来的就不是他了。还好,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