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万里长城敷在了脸上,不然怎么无动于衷了。
冷静下来,她发现自己有点作死,以他的战斗力,自己肯定一下就被打成大猪头,把他惹毛了,不是伤筋就断骨,她后怕的哆嗦了一下。举起手中的“臭袜子”,自言自语:“我把你们洗得干干净净,他应该不会跟我计较了吧。”
这……这……好像不是臭袜子啊。
“啊——”许沁尖叫出声。
太过凄厉,以为她被电到了,盛乔笙飞快下了楼。
“怎么了?”男人推门进来。
“别进来,别看,误会,误会呀!”许沁鬼哭狼嚎。
看她捂着脸,羞得耳朵尖都红透了。聪明如他,怎会不懂。盛乔笙嘴角上扬,转身出去,带上门。
许沁好久才冷静下来。
她都干了什么!她拿了人家穿过的内裤就算了,她是来洗衣服的,很正常,正常,大概也许可能。但舞来舞去的说道是什么骚操作,明显就不正常了吧。
像个变态!
社死,大型社死现场。
没脸见人了。
关键她还怪不得别人,别人已经单独放在盒子里了,是她手贱。总不能怪他为啥换了内裤,或者他居然穿内裤吧。
丢脸丢大了。
姥姥都不认识了。
不,她没有姥姥。
她妈早就已经和姥姥家不来往了,因为她爸爸。
这是关键吗?显然不是。
多次心理建设不成功,许沁生无可恋的想要用劳动来麻痹自己。
洗衣服,洗衣服。
果然,累了就忘记了。
终于洗完了。看着挂在阳台上的衣物,她有点得意。
得意过后又是懊恼后悔。
她盯着被她扔一边的内裤,真想过去踩踏几脚。
可它好像很无辜呀。
反应过来那瞬间被她一把扔了,还沾了水。现在问题来了,是洗,还是不洗。
思索好一阵。她拿了把刷子,颇为嫌弃的把它挑了起来,然后扔在盆里。想起它就是社死的罪魁祸首,她使劲用刷子敲打蹂躏它,再后来,直接把它当做那可恨可恶的男人,折磨得更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