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错,只需要其他人求求情就可以饶了吗?这和没规矩有什么区别?”我都还没有说话,李师厉声喝道,随即话音刚落他手中的钢棍就已经狠狠的落在了成犍的两条腿上。
成犍顿时惨叫了两声,一翻白眼直接晕死了过去。
我急忙俯下身去查看成犍的伤势,然后赶紧让徐刚把他送去医院。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成犍固然犯了错,但受完罚之后他依旧是我们的兄弟,他受了伤依旧要我们送去医院治疗。
这件事情也随之告了一个段落,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李杰那里接受训练,晚上回来的时候再去各个场子查一下岗。而成犍的腿算是救回来了,但现在还在医院里打着石膏,我去看过他一次,当时王端也在,他俩似乎完全消除了隔阂,还嚷嚷着要一起出去喝酒打屁。
李师和我说过,等以后成犍出院了也尽量磨练磨练他,让他从一个小弟开始做起,毕竟人一旦瞬间逆袭后难免身心会有些飘。
现在我也意识到垢病不除,我们一日不可壮大!大毛他们就等着看我们笑话呢!
还有几天就快过年了,而这也迎来了我们的收入盛况,各大场子里每天都是爆满的状态,几百人忙下来都累得够呛。而我也向他们承诺,无论是看场子的兄弟还是服务员,过年的这一整月的工资翻五倍。
因此李师还嚷嚷着说这个月的油水基本上都喂了手底下的人,我们的账目上都没啥盈利,而我却笑着说只有喂饱了兄弟们才能够让我们发展得更加强大,让他们对我更加的忠心。
有时我也隐约听见手底下的人私下里议论,说成犍和王端的那件事情处理了之后有不少投靠到大毛和马建忠那边的兄弟都十分愿意投靠到我这边来,都说我这个做老大的比其他大佬都会待人处事,处处为兄弟们着想。能听见这些话,我的心中也深感欣慰,至少证明我做的这些都没有白费苦心。
晚上我正在深情酒吧和阔少喝酒,他说过年后就要出国念书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能见面,只希望下一次他回来的时候一定要看见一个更加强大的我。
我和阔少的相识纯属偶然,但如果当初没能认识阔少,我想我断然不会有如此之地位,我还是打心底里感激阔少的。
我正和阔少聊着天,噗通一声一瓶法兰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