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回陆府修炼法术，说不定这东西过几天就被买走了。
“芸奴，你今天要是没想到要什么，我就一路买下去。”
“这”芸奴扭了扭手中帕子，想了又想，知到姜小满说到做到，这才不得不吐露了心声：“公主，你要是真要赏奴婢奴婢倒真有个想法，奴婢幼时家贫，不认得几个字，但我，我也想学着看书，小姐要赏，就给我买点识字的书吧。”
姜小满有些意外，不过转念一想，之前她向芸奴打探林月升的事时，芸奴对他就很是钦佩，想来她是喜欢有才华的人。
二人便又去书铺逛了一圈，姜小满豪气地将什么三字经，千字文，和一些有意思的话本都要了，但还是忍不住讲价，等离开时，芸奴都听出来了——公主的声音沙哑、嗓子倒了。芸奴忙拉着她穿过市集来到一家僻静的茶馆，想着只是喝几杯茶就走，两人便没有进包间，只在大厅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余光里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待看清是谁，姜小满眼睛蓦地一亮。
“小二，要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听见声音，林月升回头看了她一眼，不过微微点了个头，又继续凝神听着说书去了。虽然他依旧神情冷淡，但姜小满却察觉，经过上次的夜谈，他身上似乎有些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