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三根管子。”
和御史让下人演示给虞玄音看。
“陛下请看，石炭在炉子燃烧起来后，这上面加一块盖板，如果是烧水煮饭的话，锅压着也是一样，在这旁边，开一个口，接上管子，烟毒从管子排出去。”
和御史说着，下人动手，把管子接上，从窗口伸出去。
“就是这样。”和御史道：“烟毒排到屋外，不呛人，更不毒人，晚上也可以，封上火门，烟气排出，在屋里睡觉，一点事也没有，臣已经试过两夜了，没有任何问题。”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虞玄音很聪明，和御史一说，下人现场演示，她自然一眼就看明白了。
百官也都点头。
羊广也同样明白了，却哈哈一笑：“我还以为什么惊天动地的奇策呢，不过就是个石炭嘛。”
“错。”和御史一脸严肃的摇头，他对虞玄音拱手：“陛下，七十年前，我虞城曾为雾国大军围城两年，苍国成国也不肯发救兵，我城中虽有兵有粮，却没有柴，以至于到后来，百姓和军士只能吃生食。”
说到这里，他加重语气：“但是，如果当时烧石炭，就不会有那样的祸患，因为石炭更利于储存，我们可以专门准备几个大库房，一次性储存几千万斤石炭，那就再也不缺燃烧之物了。”
对于羊广的话，虞玄音其实是赞同的，她也不认为这个石炭有多大的用处，但和御史这一说，她就记起来了，当时她还没生，但听说过这么一回事。
她立刻郑重点头：“有道理，要是我们储存一些石炭，确实是有备无患。”
羊广不知道这个事，他问道：“还有这样的事？”
“确有此事。”虞玄音道：“那还是几十年前了，小时候，我听我皇奶奶说过，她说，那会儿，皇宫里的树都砍光了，后来甚至要拆皇宫，有些时候，只能吃生食。”
百官们也议论纷纷。
“是啊，我也听我爹爹说过。”
“那会儿是苦呢，吃生豆子，没柴火煮，我娘捣烂了喂给我吃，我嫌味苦，不吃，她就自己嚼烂了再喂给我，可我吃了，还是拉肚子，差一点点，就没了。”
“那一年，我大虞确实吃了大苦头，说起来，雾国真是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