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
“巫马,你放心,以后在我跟二大爷的领导下,肯定不会在让你受委屈。”
“二大爷?”巫马一头雾水,转头就看到陪着笑的阎埠贵。
得,两人玩的挺溜,易中海刚倒下,就自己给自己升官了。
闲话少叙,院里人之所以到现在还没出发,就是等着巫马这个主角,现在都已准备妥当,所有人在刘海中的带领下,前往公审的地点。
七分局派出所的看守所内,易中海呆呆愣愣坐在地上,似乎还没能接受自己即将被枪毙的事实。
不是,怎么就闹这么大了?
多大点事,你巫马不同意借工位,大不了咱们在商量商量呗,上来就掀桌子什么意思。
这一刻,他完全忘记,当巫马被捆着手脚,丢在屋里自生自灭时,自己却做主把虎皮贿赂给王海平的嘴脸,也记不清,自己跟王海平等人设计巫马时的阴毒。
只觉得不就是邻里间的一些争执么,犯得上要生要死的?
是,自己跟聋老太太是准备污蔑巫马是特务,但这不是还没开始行动么,他易中海赔礼道歉还不成么,怎么就弄到要枪毙这个程度了?
“易中海,吃饭了。”狱警打开狱门,将餐盘放在地上,“吃吧,吃饱了好上路。”
餐盘上的食物很丰盛,两个大肉包子,一碗浓稠的小米粥,还有一个烤的焦酥的芝麻烧饼。
放这年月,这规格,一般人想都不敢想。
在如此艰难的岁月里,组织上仍尽力想展现一些人道关怀。
“同志,同志,我冤枉。”都快死的,易中海哪还有心思吃饭,跪爬着抱住狱警的腿哭诉,“同志,您帮我说说,我不想死,我,我有重大情报汇报。”
狱警本不想搭理,一听重要情报却警觉起来,“什么情报?”
“聋老太太,我要举报她,那些光头勋章是聋老太太的,她肯定是光头特务。”出卖聋老太太,易中海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我是被逼的,我是被她胁迫的,同志,我冤枉啊。”
狱警无声翻个白眼,敷衍道:“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先吃吃饭吧。”
他还真以为有什么重要情报呢,结果就这?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