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玉霆岳那扇木门推开,他还是和之前一样,赤膊着上身,盘膝在地一动不动,只不过看上去没有昨日那般有人气了。
“沈长老,开始吧!”
安宁心疼的看着地上少年,忍不住催促。
沈丘也没犹豫,双指夹起那颗碧绿丹药,捏开玉霆岳双颊,缓缓塞进去。
肉眼可见,丹药入口即化,变成水流渗向喉咙,可预想的异常却没有发现丝毫?
就在沈丘都怀疑这丹药有没有用时,端坐在地的玉霆岳突然毫无征兆的喷出一口浓稠的血浆。
“岳儿!”
长宁捂着嘴,想要上前却被沈丘死死拽住,只能无助的蹲在地上抽泣。
“轰轰轰——”
浓血过后,阵阵好似蒙在牛皮鼓里的闷响在玉霆岳胸腹振动。
震动不多几息时间,就消失散尽,也就是同一时间,玉霆岳面部七窍流出涓涓带着流光的鲜血,身子也不由一软,栽倒在地…
眼看在没动静,沈丘也松开了拉着长宁的手,双双上前围着玉霆岳查探。
试探着用手抵上脉搏,还好能感觉出淡淡的跳动,这让沈丘悬着的心略微放下。
所幸,人还活着…
待擦拭完脸上血迹,玉霆岳仍没有苏醒迹象,沈丘也看了看外面天色,小声劝解着哭泣的长宁:
“天色不早,此地不宜久留,你先回去密室,我安排几个士卒照料,看那羽泉下一步什么动作,你再来照料你皇弟。”
长宁也不是不懂道理的人,虽然有不舍,但还是起身细细的抚摸着玉霆岳脸颊,这才转身离去。
见此,沈丘悄悄闭上房门,重新回到府邸门口,唤来几个江勇手下的阳武卫,低声安顿一句后,这才返回灵田。
直到第二天大早,灵田外如期跑来几个惊慌的阳武卫,大呼喊叫这羽泉真人。
这一幕,在投靠沈丘的白袍弟子运作下,不一会儿就传到高密口中。
后者细听阳武卫的哭诉后,面色一惊,急忙冲向洞府跪在外面,高呼:
“大长老!惊天噩耗!”
“您,您的徒弟昨夜被人暗害,此刻昏迷不醒,怕是…”
高密话说一半,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