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有些冰凉。
这娘们儿，是个妖精吧。
楚鱼有些后悔，没有带来安诛寇送的那把天师剑。
“你别沉默啊。这可不像你，以前那个小黄鱼，可是个话痨嘞！”
周文丹面露不喜，上前不容楚鱼拒绝，直接抱住了楚鱼的手臂。
她的那两下子，超出了楚鱼的想象。
不是规模，
而是温度。
那两下子，卡住胳膊，像是冬天里的两个石头球放在了胳膊上。
“你什么时候走？”
楚鱼换了话题，想转周文丹的注意力。
说话间，他还抽了抽胳膊，没有抽出来，反而带着两球往上耸了耸。
“我”
周文丹说道此处，停下不语，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
而后，她眼含春色，盯着楚鱼看了十几秒后，方开口，说道：“我问你呢，要媳妇不要。”
她这语气，没有了先前的调侃，板板正正。
楚鱼见她似乎动了真格，便道：“我出家了。”
“我认真的，你别逗我。”
周文丹松开楚鱼的胳膊，站在了楚鱼的对面，看着楚鱼的眼睛。
“我也是认真的。”
楚鱼看着着周文丹眼睛说话，神色没有丝毫的躲闪。
“有些可惜。”
周文丹这话刚说完，楚鱼还没来得及庆幸，她突然话风一转。
“换个身份，应该更刺激。当年辩机与高阳，我们不妨也试试。”
楚鱼看到到周文丹眼睛中，闪烁着兴奋的神色，从尾椎骨窜起一股子凉意，直顶天灵盖。
“我出家当道士。”
楚鱼借着看学校的借口，故意与周文丹拉开了距离。
“怕什么戒律清规，来这世上一遭，不得好好享受享受。”
楚鱼听到她这声音腔调，突然一变，似乎换了个人说话。
“各人各人的活法。”楚鱼说道。
周文丹听到楚鱼这话，嗤笑一声，走到梧桐树下，倚在树干上，抱着胳膊看着楚鱼。
“你知道这是什么一个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