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意犹未尽。
那些人嘴角的残血,还没来得及擦干净,刚好可以用付家人的硬骨头,来磨磨牙,或者剔剔牙缝。
付光火转过身,背对着兔笼,望着落地窗外的黑夜,自顾说道:
“傻姑娘,你可长点心吧!
在外面养情妇的男人,无论如何标榜自我,都不可能是英雄,狗熊都算不上!
其实吧,我原本没打算谋划你,可是,你啊,不懂得收敛藏拙
啧啧啧!
你说起李末时,那一副仰望英雄的样子,我看着就反胃。
他李末是什么成色,我比你清楚,那就是头种猪!
种猪的野种,还摆谱,秀什么狗屁优越感!”
啐!
付光火转身,朝兔笼吐了一口口水。
西施兔在笼子里自顾嚼着干草,发出沙沙的声响。
在摆放兔笼的桌子后面,有一个博古架,上面摆放着一个委角墩式的铜镀金迎手钟。
表针走动的哒哒声与那沙沙声,放大了周围的安静。
付光火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显那么大声。
额头青筋暴起的付光火,呼吸显得有些粗重,但是依旧想要说下去。
他握紧拳头,声音压得低低的,继续说道:
“不怕告诉你!我亲自写剧本,用一年多的时间,在仙源农场做手脚,暗中搭这么大一个台子,又是种续命种,又是天祭,请你和那小子上来演这么一出戏,可不是为了李家你那个的大姐”
付光火说着到此处,突然卡顿,停了下来。
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再讲下去了。
要小心隔墙有耳。
可是,他完全忘了,这栋楼的上下四层,都被他给买下了。
空无一人,要是有什么东西,那也只能是死他手里的,那些人的亡魂。
然而,内心深处,那个被他亲手困住的“付家小子”,他可不同意。
他在奋力冲撞着那个牢笼,用疯狂去控诉他已经承受不住那么多所谓的秘密。
秘密越多,牢笼的空间被挤压的越多。
现在,那个笼子里的“付家小子”,快没有了蜷缩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