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但是人家师傅拉屎的力气都用上了啊,你这么一说,那师傅接下来不得给你上硬货么。
如楚鱼所想,陶老板起身离开,走进吧台后面烘豆的工作间。
他出来时,手里正提着一把剑。
我靠!
你前面说,再给我来一剑,是真来一剑啊!
楚鱼现在蠢蠢欲动,脚下已经摆开了架势,只要发现情况不对劲儿,立刻马上开溜。
陶老板走到楚鱼面前,把剑放在桌上。
这把剑,是明代如意剑的样式。
陶老板没有像楚鱼脑补的那样,抽出剑,直接攮他一下,而口中念念有词时,伸手又在虚空着画符咒。
在朝楚鱼前后左右上下,都各点一下后,陶老板把左手戴的扳指,摘下来让楚鱼双手握着,放在胸口。
“等我把清净香点上,你把眼给闭上,我说你什么时候睁眼,你才能睁开眼,否则眼睛瞎了就别怨我。”
楚鱼对他这话倒是不怀疑,前面在店外,自己被扇那么一下,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这边楚鱼刚接过陶老板递过来的青玉扳指,店门便被推开了,进来一位穿着黑色长袖的女孩。
看头发像是之前在店外看到的,不过因为没看清楚长什么样,楚鱼也不敢断定,就是那些人的。
她的黑色长袖的质感,给楚鱼的第一感觉,与那晚矮子他们穿着的衣服类似。
不过,再仔细看一下,楚鱼感觉自己敏感了——
红毛,脏辫,烟熏妆。
长袖、短裤、飞机场
呸呸,是马丁靴。
一手耍着不知道真假的芝宝,另一手夹着根香烟,微微昂着头,看着拽拽的。
她随意找了位置,拉开椅子坐下,看着楚鱼与陶老板,说道:“喂!你俩谁是老板,给我来杯caffè!”
“不好意思啊,今天不营业!”
拽女没在意陶老板这话,而是假装不经意间地瞄一眼楚鱼。
“不营业?哎——那你挂什么‘营业中’的牌子,这不就是贱么!”
楚鱼以为她说的是桌子上放着的剑,还想着这人说话这么具有跳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