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越看越糙拉,这是原主给家里人洗衣做饭下地干活留下的痕迹,这王秀娥是打算先打发了自己,这次不给,以后可就没有以后了,皮笑肉不笑道:“我还没有大闹呢,或许我真该去一趟钢铁厂?
你想让我和沈家闺女一样,在这撒泼,让村里人看咱林家的笑话,到时候弟弟到年纪说媳妇儿,人家一打听,咱林家这么热闹,你往外掏的彩礼可就多了。”
“真要闹到钢铁厂?你爹要是”
“五百!”林初夏掰开她的手指,“少一分,我现在就去县里找李叔叔喝茶。”
王秀娥无奈,一顿饱喝顿顿饱她还是能分得清,要是林大刚工作真丢了,他们家的主要收入来源来就没有了,只能咬着牙应下。
此时徐艳萍拿着凑齐的五百块钱匆匆赶来,恶狠狠地塞到沈淼淼手里。
陆红娟看着这一幕微微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心想只要云浩能好起来,这点插曲不算什么。
沈淼淼和林初夏各自搬着被子放到车上,军绿色的吉普车绝尘而去。
徐艳萍盯着吉普车绝尘而去的尾气,突然坐地拍腿干嚎:“夭寿哦!养了十八年的赔钱货”
村民各自散去,热闹看完,嘀嘀咕咕往回走,嘴里交流着刚才看热闹的观后感!
——
进了陆家,陆红娟招呼沈淼淼和林初夏先进屋子来。
“淼淼,这是云浩休息的屋子,东西我给你放在这个屋子里面了。
初夏,这是砚书的屋子,他在工作没回家,只能委屈你们两个了。”
赵金刚把两人的包袱分别放到两个屋,家里都是女人,他这个大男人也不方便,挠挠头,说道:“婶子,嫂子,我去县城接周医生,你们慢慢收拾。”
沈淼淼笑着点头说:“辛苦赵同志了。”
“不辛苦,这是我该做的。”
办理完团长的事情,赵金刚开车去了县城。
陆红娟先去院子里喂鸡鸭,让她们先熟悉一下,中午给她们做好吃的。
沈淼淼进屋,瞅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年轻男人,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右半边脸裹着纱布,凭他完好的左脸,还是能看出这个男人有点姿色的。
男人身上的衣服半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