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荡的河水,也不能让庞大楼船变得更加摇晃。
“如何,可有把握?”
廖永忠算着两边的距离,那水寨上的身影,在他眼中,好似一个小点一样。
以距离和难度计算,恐怕比得上三国时期,吕布的辕门射戟了。
嗡嗡嗡,常遇春拉动弓弦。
“嘿嘿,瞧好吧。看俺射了他的狗头。”
“好,我再逗他一逗,”廖永忠继续嚎道:
“蛮子,你投降不投降,你看这。”
廖永忠拿着长刀,指了指悬挂在楼船长帆的身影,半死不活的,蛮子海牙家的老二。
草原部落,人情似乎更加淡薄。
蛮子海牙瞅都没瞅一眼,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江面,盯着甲板上的身影。
“哈哈,有些难度啊。诸位瞧好了。”
砰的一声,弓如霹雳。
一道黑影,直奔楼船廖永忠而来。
射雕手的能耐真不是假的,
可是,这边的弓声也响起了。
刺啦,空中传来尖锐的摩擦声。
第一击,两箭同断,在空中碰撞,跌落下奔腾的江水里,
“好能耐。”廖永忠赞叹
“硬茬子。”常遇春感慨。
古有薛仁贵三箭定天山,今天草原的老雄鹰,遇到了对手。以武立国的元朝,少不了硬茬子。
水寨上,蛮子海牙有些许汗渍,从脸颊两侧冒了出来。他又拿起一根箭羽。
“看来,那水匪也是心怀鬼胎啊,哪里来的人,这么猛。能接住本大人的箭。”蛮子海牙平稳了下心情,
一次性架了三支箭。
眼睛眯了起来,猛然张开,好似一道闪电。
“既然如此,尝尝本大人的射雕三连箭。看你怎么挡。”
草原的射雕手,岂能没有一点绝技。
这蛮子海牙,可以一次性搭着三只箭,三箭成串,如同一条细雨一样。
砰砰砰,后箭跟着前箭尾巴上,
“小心,他出绝招了。”
手挽雕弓如满月,一声霹雷炸响。
常遇春的箭,如同一只猛虎一样,带着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