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模样,面上却不动声色,将铜符缓缓纳入袖中。
“巴家主盛情难却,那在下……便却之不恭了。”
苏齐拱手,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过分热络,又不失应有礼数。
内心却早已乐开了花:这波,血赚!
张苍抹了一把嘴,油光锃亮,“巴忠兄,时候不早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他指了指身后莺莺燕燕的五位女子,眼神中带着几分得意,语气暧昧:
“这几位……您看?”
巴忠哪能不明白张苍的意思,立刻会意,大手一挥,豪气干云,连忙说道:“好说,好说,我这就安排马车,将几位姑娘安全送到张大人府上。”
“那就多谢巴忠兄了!”张苍哈哈一笑,转头对苏齐说道:“苏齐,公务繁忙,咱们也该回去了。”
“好说好说,两位慢走。”巴忠一路将二人送出楚馆大门,直到看不见人影了,才收回了脸上的笑容。
苏齐与张苍二人,并肩走出楚馆大门。
墨刃、朔风两位护卫,早已等候多时。
一行人,打马扬鞭,绝尘而去。
回咸阳城路上,马蹄嘚嘚,扬起一路尘土。
苏齐从袖中取出那枚铜符,在指尖把玩,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转头看向张苍:“张苍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巴忠会这么做?”
张苍得意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那是自然,这巴忠啊,有点小聪明,可也就那点小聪明了。”
“这人,有些商业头脑不假,也学了他母亲寡妇清几分手段。”
“可终究是小家子气,格局有限。巴清夫人她不仅捐资修建长城,还把把半数家产都献给骊山陵。”
张苍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他惯用伎俩,无非就是将价格抬高,再以各种名义免单,以此来收买人心。”
“这一招,他母亲当年用得炉火纯青,结交了不少权贵。”
“可到了他这儿,就只剩下东施效颦,画虎不成反类犬了。”
张苍摇了摇头,似乎对巴忠颇为失望:
“同样戏码,这些年,我不知看了多少回,早就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