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林墨肩膀，“在神徒游戏里，很可能你害死的那个人，通过神明途径回到现实，这种情况很正常。”
林墨瞥了他一眼，“你是在安慰我吗？”
王守之，“不，我是在幸灾乐祸。”
林墨真想给这货一耳光。
“好了，咱上车聊聊吧。”
王守之带着林墨，坐在了警车后排，他刚要掏出烟……
林墨，“别问我介不介意，介意。”
果断打断施法。
“你小子还挺记仇。”王守之悻悻然的收起烟，“说说吧！你在青山精神病经历了什么，如果能把这个十年前破不了的大案给破了，你也算大功一件。”
林墨沉默的一言不发。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怕这件事牵扯到他身上。
“嗯嗯，我知道了，锅炉房引火是吧？又是林墨想出的主意。”
结果还没等林墨开口，王守之就自顾自的一个劲儿点头，他耳朵里戴着微型耳麦，另一边的周正白和韩菱纱已经交代了。
林墨顿时绷直了身子，他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你可真厉害啊！”
王守之似笑非笑的看向他，“我就很好奇，一个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实习生，怎么会懂得锅炉房的原理的？你能解答一下吗？”
林墨缓缓开口，“我小时候跟父亲学过，他做过这方面的工作。”
“你父亲？你确定？”
王守之笑容更盛了。
林墨抬头看向他，“那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的？”
王守之双手插在后脑勺，靠在座椅上，悠哉的说，“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一群受医院迫害的精神病人，他们某一天想要反抗。”
“一位优秀的领导者，他研究了锅炉房的原理，然后来了一场弥天大火！”
“他原本也是要死在大火中的，但被那些感恩的精神病人给救了，成为唯一的幸存者。”
只有两个人的警车里，压抑寂静无声。
似乎彼此，都能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
王守之突然猛地靠近林墨，几乎快要和他的脸贴在一起。
“你说这个凶手，会不会就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