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特频率的敲门声飘了进来,显然知道来人是谁的顾有容立刻前去开门。
黎钧先正欲带陆渊回避,却被林兴朝阻拦:
“师兄,来的人应当也是你的故旧,无需回避。”
黎钧先顿时问道:“是谁?”
林兴朝笑而不语。
不一会儿,屋外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接近。
随后一名年近六旬的老者,一名背着药箱、风韵犹存的美妇在顾有容的带领下走进了屋子,一进来就急切询问道:
“林子,你可”
话未说完,在看到屋中多出来的黎钧先和陆渊时,他顿时一愣。
数目相对。
黎钧先在见到来人、尤其是老者身后的美妇时,不由得声音微颤:
“古教头,云笙?”
老者和美妇似是父女,听闻呼唤之后皆是想起了什么,齐齐出声:
“钧先(黎哥)?”
黎钧先激动上前:“没错,是我。”
被称作古教头的老者反复打量着他,有些感慨的深吸一口气道:
“没记错的话,我们一别已经有十余年了吧?我们一起从天云府逃出后,你小子重伤刚愈便不告而别,今天终于舍得来金津见我们了?”
一旁,被称作云笙的妇人眸光复杂,有缅怀亦有幽怨:
“一别十余年,你在凤阳府过得可还好?”
不对劲。
一旁陆渊目光狐疑,看看黎钧先,又看看老者和妇人,顿时嗅到了八卦的气味。
“咳咳。”
而这时,床榻之上林兴朝再度轻咳两声宣誓自己的存在,揶揄出声道:
“我说古教头,云笙,你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我的死活?”
林兴朝中气十足的声音顿时让古氏父女回过神来,然后在见到其气色状态之后狠狠一惊:
“兴朝,你的伤?”
背着药箱的古云笙快步上前为其把脉,随后面容上尽是难以置信:
“死脉已消,脉相归于平稳怎么可能!?”
死脉顾名思义,便是必死之脉。
作为在天京时亲自为林兴朝处理伤势之人,她可是清楚的知道林兴朝所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