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说了些什么。
逛完这几个地方后。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众人便打道回府,然后从外面买回酒菜又在林兴朝病床前摆了一桌,算是为黎钧先师徒践行。
而一席过后时间已到深夜,众人依依惜别,尤其是古云笙在离开之前的眼神,几乎令黎钧先不敢直视。
等到送走了古云笙父女。
将黎钧先送回屋中,陆渊适时问道:
“师父,我观那位笙姨对您颇有情意,您平日一个人也有些形单影只,何不?”
“你小子,连为师都敢打趣了。”
黎钧先无奈的笑笑:
“我和她已经十余年未见,如今时过境迁一把年纪,心境也早与以往不同,哪好意思谈什么儿女情长?”
对他而言,自己伤势未彻底痊愈,肾元损伤的问题还不知道是否彻底解决,自然不敢贸然接受什么。
陆渊嘿然一笑:“有道是有情不在年高,师父若有也有意,又何必自我设限?”
“去去去。”
显然不想和陆渊这个毛头小子谈论这个问题,黎钧先连连摆手:
“伱小子赶紧给我回去睡觉,明日一大早我们就要出发,别耽误了时候!”
陆渊闻言却是没有动作,而是突然眼神肃然起来,道:
“师父,我还有一件事想要和你说。”
黎钧先目光微怔:“什么事?”
“弟子不想回凤阳府了,想留在这里。”
陆渊郑重道:
“在师父门下这么长时间也算是学到了不少的本事,但我一直在想能用这些本事来做些什么。但功名利禄、飞黄腾达之类非我所愿,直到今天去了大沽口炮台、经过那些被洋人所占的租界后,弟子觉得自己应该要出力做些什么,否则就愧对师父所传的本事了。”
闻言,黎钧先顿时陷入沉默。
他神情默然,良久之后才轻声一叹:“果然,为师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陆渊目光微动:“师父猜到我想留下来?”
“非也。”
黎钧先摇摇头,无限感慨道:
“你这孩子一身根骨世所罕有,不管是博戏园还凤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