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会馆亲自拜访,他若是真的身中剧毒恐怕瞒不过这么多人的眼睛。”
探子头领道:
“而且据我们留在光武会馆的眼线说,昨晚会馆似有一批来历不明的人马偷偷潜入,并且有枪声传出,不知道是哪一方的势力。”
“还有人马?”
塔科夫一惊:
“难道是日照人?派出去的眼线有没有看到是不是他们的人?”
探子低声道:“抱歉塔科夫先生,守夜盯梢的眼线害怕被光武会馆的门徒发现不敢靠的太近,所以只是隐约看到听到了动静,具体是哪一方人马实在不知。”
“混账,伱们这群废物,废物!”
塔科夫胸膛起伏,眼眸之中满是阴霾和疑云,咆哮怒骂:
“我们的安排布置如此隐秘,怎么会出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是不是你们这群杂碎提前走漏了消息!”
暗谍头子满脸委屈:“塔科夫先生,我们可是在昨天刘一手动手前才知道具体计划的,哪有那个时间去泄密?”
塔科夫铁青着脸,抖动的脸皮上不甘、恼怒和畏惧之色交织。
下毒暗算陆渊之事,是奥金涅兹全权交给他办理将功赎罪的。
只要将这件事妥善办成,他之前的过错就能一笔勾销,并且还能因此抱上奥金涅兹的大腿,不说日后飞黄腾达,起码在国内前途光明远大,是个极其难得翻身机会。
然而现在,这件事却彻底被他给办砸了。
他根本无法想象,等着消息传到奥金涅兹耳之中时,自己会面临怎样的下场!
就在他满心畏惧,绞尽脑汁思索着如何应对度过这场危机之时。
叮咚,叮咚。
屋外,突然响起门铃声,心烦意乱的塔科夫极度恼火的喝问道:
“谁!”
然而屋外却无人回应。
极度烦躁中的塔科夫眉头拧起,顿时喝道:
“莫伊托,柴科基斯?”
虽然领事的身份已经被一撸到底,但他平日里依旧还是有两个卫兵护卫站岗、以听使唤的。
然而一片寂静中,平日里随叫随到的两个卫兵,此刻却没有半点声息回应。
他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