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门徒,即便是他要举旗造反,我也誓要追随之,若能改天换地再造河山救万民于水火,虽九死其犹未悔!”
眼看自己的儿子要一条道走到黑,陈伯龙顿时大急:
“胡闹,你这混账倒是痛快了,陈家上上下下上百口人怎么办?”
“父亲放心,那阉人未必能拿我们陈家怎么样。”
陈占堂沉声道:
“那次过后,陆馆主曾嘱咐过我们,若是家人遭遇威胁可以第一时间通知他,他会出手解决,此事我会告诉他,求他出手相助!”
陈伯龙并未因此松口,急忙劝阻:
“不可!如此一来便是彻底归附叛逆对抗朝廷,再无回头之路。而且你告诉陆馆主或许可以解陈家一时之忧,再往后呢?他总不可时时关注护着我们陈家,而一旦有那么点疏忽,陈家就可能荡然无存了!”
陈占堂沉默一下:
“父亲,你恐怕小看陆馆主了,能连毙两大宗师,让朝廷都如此投鼠忌器不敢来剿,陆馆主之手段非你我所能想象。也就是他暂无心思,否则便是闯入宫中直取不死妖后首级、屠尽金族王公贵族,恐怕都不是什么困难之事!”
陈伯龙也有武功在身,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这等实力手段,岂不是和神人无异?难怪李莲生说朝廷不敢轻举妄动”
陈占堂点点头:“不错,所以事不宜迟,我要回去尽快通知馆主。”
说罢,他便转身欲走,不过陈伯龙却是回归神来赶忙道:
“等等!”
陈占堂回过头,便见陈伯龙脸色变幻:
“你这混小子油盐不进,为父便跟着你赌一把。这样吧,李莲生那边我先虚与委蛇,你这边亦可以告知陆馆主,看看他能否保我陈氏族人安危,若是不能我们便以最快速度举家远避海上或者东南一带,远走高飞!如此一来既能道义不亏,亦能保全亲族,你以为如何?”
本来他还打算劝说儿子为朝廷充当内应、探听情报的,但是如今也改变了想法。
原因很简单,朝廷他们陈家得罪不起,难道陆渊他们就能得罪的起了吗?
尤其是此人还是一个毙杀两大宗师,令朝廷都忌惮如斯不敢撕破脸皮的恐怖存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