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彦成身边的这个护卫他认识,也是一位步入了抱丹之境的武道大师,真正交起手来自己都未必是对方的对手。
哪想到陆渊只是一个弹指,就掉了脑袋!
霎时间全场惊悸,正厅外亦有数名卫兵冲了进来惊怒喝问。
陆渊则是看都不看一眼,只是目光漠然从那彦成身上扫过,低笑道:
“那总督,我耐心有限。”
从未如此直面过生死威胁,那彦成手脚冰凉、身心彻寒,毫无总督之威严。
各种念头闪过,知晓自己再敢拒绝恐怕立刻就是个身首异处的下场,他只能强行镇定,干涩出声:
“好,好,既然陆馆主要保这些人,我那某人自当从命。”
说着,他从身上取下一幅腰牌,递给一旁同样被吓得不轻的幕僚:
“柴师爷,去靖武司牢狱,把昨天抓到的犯人全部释放了罢。”
幕僚应了一声,颤颤巍巍接过腰牌,然后小心翼翼的避开了陆渊,并且向门口不知所措的卫兵呵斥道:
“看什么看,出去,出去!”
这显然是在维护那彦成所剩不多的颜面,几个卫兵心惊胆战的连忙退了出去,等到那个幕僚离去后,陆渊不以为意的看向那彦成:
“近些一个多月,你可有在宫中见过西慈?”
虽然此刻不远处无头尸体倒伏,血泊蔓延,但那彦成怎么说也是封疆大吏、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深吸一口气便坐了下来:
“最近不曾见过老佛爷,这段时间她老人家之前回了祖地祭拜,并不在宫中,你问这个何意?”
“回祖地祭拜?”
陆渊不由嗤笑道:
“怎么,想求祖宗保佑,延续你们金朝的江山?”
直到现在都并不知道陆渊前不久才刺杀过西慈的事,那彦成脸色发青道:
“陆馆主,你今日这般行径,可是已经做了好举旗造反的打算?朝廷有什么地方亏待了你,使得你要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陆渊古井无波的笑笑:
“大逆不道?神州土地古往今来都是汉人生存之地,你们窃夺社稷,为了维护统治压迫凌虐天下汉人数百年,剃发易服、闭关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