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启不是成了那居心否侧之人,侍卫大哥,请看她左手中指指尖。”
渺然一听季桐说茶房,脸上顿时出现惊慌的表情,就连谭篱和沈清昼也吓了一跳。
谭篱急急出声道,“荷锄,快看他的中指。”
左边的侍卫就这反剪的姿势,检查这女子的中指,发现指尖上有一血点,挤压之下发现有血冒了出来,几人脸色一变,季桐小心提醒道,“小心别碰那血。”
谭篱和沈清昼一听,也看向季桐,季桐看向二位道,“只怕这女子已经染上那花柳病了,只是现在还是轻症,渺然是吧,我说的是与不是。”
渺然不答,只是冷笑一声。
季丰这时候道,“难怪我刚才经过你身边时,闻到一股龙胆草和大黄的气味,那两味药分明就是治水疮之用。”
季桐这话一处,谭篱和沈清昼都后退一步,显然是惊到了,渺然则用怨毒的目光看向季桐,恨不得把季桐扒皮抽筋。
季桐就知道现代就有艾滋病病人,不甘心染病报复社会的。只是不知道这女子为何会以这种方式害两位公子。
谭篱有些气愤地看了一眼渺然,质问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这么做,是否是受人指使?”
渺然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季桐,听了这话惨淡一笑,“无人指使。”
沈清昼公鸭嗓的响起,“是否是蔡荣指使你的?”
渺然听到蔡荣的名字,眼珠转了转,两秒钟后才道,“不是。”
谭篱和沈清昼对视一眼,都暗自有了答案,谭篱这时候吩咐道,“荷锄送官府,就说是蓄意谋害谭守备家的公子。”
听到是守备家的公子,季桐季丰都诧异了一瞬。
“是。”荷锄不理会女子的挣扎,押送着去了官府。
谭篱对着季桐做了一个楫,“在下谭篱,”说着,指了一下旁边的少年道,“这是表弟沈清昼,敢问二位小兄弟姓名,多谢二位刚才仗义相救。”
“我名为季桐,南亦县人。”
“我是季桐的堂兄,季丰。”
“原来是两位季兄,请坐。”说着重新让店小二上壶干净的茶水,四人重新入座。
谭篱这时候看向季丰两兄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