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话,但是明显散开的瞳孔有了些反应。
“以你的听力就算是隔了这么远,你竟然也听到了那几个仙君来此就为何事,你若一直如此,他们怕是…要另立天君了,到时你忙活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岂不是就这样被旁人占了去,你真的就如此心甘情愿将这天下将这天君之位让与旁人。”
“你应该知道,我并非是那些贪慕虚荣之辈,所以自然这天君究竟会落在谁头上,我并不关心。”
他转过身,但却整个人还瘫在地上。
如今他所关心的就是白梨何时才能清醒。
“我知道你不在乎,可如今为了天下人,就算是你装,你也得装出来在乎的样子,不然这天下的人一定会怀疑你。”
若魔域中也得知这些消息,知道他如今整个人都处于无法安心处事的样子,那魔尊一定会卷土重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像一只没有生气的提线木偶。
不知过了多久,“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了,你放心,这一次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绝对不会让你…再对我失望。”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重新打扮起了自己,随后吩咐人叫了几个天宫当中的执守。
朝着眼前的人,终于重新恢复了从前的模样,辗转的心也终将放下,天空之中刚刚那些对他的状况一直有所猜测之人的嘴也终将闭上。
这些事情传回魔域时,早就已经过了时效。
“你说什么?那只小狐狸至今昏迷不醒?”
“是,听人说那帝姬的半颗心几乎全都空了,若不是之前在身体里流了帝君的法术,怕是连条命都保不住。”
魔尊看着面前绘画的阮玖,突然之间想到了些什么开口问道,“你前些日子不是在身上佩戴香囊,让花楹一直跟在你身旁吗?怎么最近却不见踪迹?”
“花楹……花楹它死了。”
“你说什么?”
魔尊有些惊讶,毕竟在此之前,他曾经亲手在花楹的身上布下了障眼法。
在他的大业未成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发现花楹的衰弱,更不会有人发现花楹的死亡。
“是花楹自己。”
阮玖故作伤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