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难以探测,尤其是这些,早就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仙人们。
瞧着他们各自如此心虚的模样,狐帝只觉得可笑。
“这些年天界所倚仗的究竟是什么?是你们还是他一个人,接下来魔域之中会有多少变动,你们可都做好了准备?个个平时自称为仙人,觉得无所不能,可是现在终于要到了利用的时候,怎么什么都不会了?”
朝着他们个个低着头,一副不敢多说的样子,狐帝只觉得更加的心寒。
“从今日里所有的天兵天将都要加紧的训练,锻炼好自己的身体,哪怕是到时真的无法抵抗住魔域的攻击,也能多扛些时候,而不是眼睁睁瞧着他们突破结界而来。”
狐帝的话,他们可无人敢轻易反驳。
轩辕钰只是坐在一旁没有开口,毕竟他说的话并无任何过错。
见他们没再反应,他头疼地摆了摆手,让他们离去。
“你感觉如何?好不容易恢复了不少,可如今又要听着他们说这些胡言乱语朝你安宁,我要是你,便根本就不管自己缩在那泽渊山里,这世间不管变成何等模样,都同你无半分关心。”
“若是从前倒也无妨,可是如今…阿梨用了心头血救本尊,本尊自然是要…用这条命去做些该做的事。”
提到至今还不曾苏醒的白梨,他们二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的带着几分无奈。
……
魔域的攻击实在太过强悍,就算是费尽了心思抵御,可很快天界大半地区全都成为了魔尊所拥有的地方。
而后不出十日。
除去天君殿前,和唯一一个与轩辕钰性命几乎相互关联的衡阳宫外,整个天界早就已经没了那些仙人下脚的地方。
那些活着的先人们却是心中更加浮躁,甚至有不少人提出想要与魔域中人和谈,或许还有新的活路可走。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魔尊自复生以来一向残忍杀害诸多仙人,且先不说投降是否是唯一出路,就算是投降过后,他们是否还能够活着,都是一说。
瞧着眼前这么多人都如此自寻死路的模样,只觉得平白让人心生了几分厌烦和欢笑。
“诸位竟然一直都有这样的想法,而且今日竟在大殿之中说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