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屋子里已经围着左三层右三层了。
这四周也是,说啥的都有。
田婶更是激动地数落着赵春生。
眼看人已经聚得差不多了,赵春生不再忍着了,反倒是一拍桌子。
“这说话可得讲究个证据,你们哪只眼睛看见这事是我做的了?”
赵春生这一嗓子喊得现场众人安静了大半。
孙万梅眉头一紧:“你这意思,你是冤枉的,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倒打一耙的。”
赵春生也不搭理她,反倒是朝着桌上的酒肉一指。
“这些饭菜都不是我准备的,我刚进门的时候,晓燕就已经晕过去了,谁知道是不是有谁恨她故意在里面下了药呢!”
这下要俩字一说,现场顿时安静下来了。
孙万梅瞅着赵春生:“就算是下药,那也是你下的。”
说完赶紧哄着田婶:“我看这赵春生就是惦记人身子又不想负责,所以才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儿。”
田婶仔细想想,周晓燕要是晕过去了,那赵春生可不是得捡个大便宜吗?
谁知赵春生压根就不搭茬。
既然澄清没用,那就干脆把水搅浑。
自己倒要看看这里面的水分到底有多深。
“要我说咱还是赶紧报警吧,指不定这人现在已经被药死了呢。”
“啥!”
从大家进门开始,周晓燕就趴在那一动不动。
再加上有孙万梅一嚷嚷,大家自然而然地就以为周晓燕肯定是被赵春生的麻药给麻晕了。
现在一听这话,顿时有人怂地往后退了两步。
这趴在桌子上的是个死人?
孙万梅指着赵春生:“你放屁!咋可能是死的?最多就是喝了点安眠药,睡过去了。”
“你咋知道是安眠药,你又没过来瞧我过。”
孙万梅被赵春生说得心虚,一下就闭嘴了。
田婶也没想到这里面的事儿居然这么复杂,只是觉得一阵头疼。
“那你说这事咋办?”
“这好端端的一个人被别人下药了,可得好好叫人查查才行,该抓就抓,该坐牢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