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等人也跟着来到前面的县衙公堂上。
县令给每人安排了座位。
陆县令惊堂木一拍,有模有样的喊道:“堂下何人,为何事击鼓?”
一对颤颤巍巍的老夫妇跪在堂下,老妪抹着眼泪说道:“前日,老妇孙儿上学堂后,至今未归,我们找去学堂,教书先生说他不曾去过学堂,可是怎么可能呢,前日老妇卖完菜明明亲自将他送到学堂门口,看着他进了学堂的。”
说完便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又有一位二十多岁的妇人跪行几步哭道:“民妇要状告,益元堂教书先生王士奇,他,他骗了民妇还拐走民妇的女儿,民妇的女儿才八岁啊。”
陆县令额头上青筋直跳,这些人状告的正是他的小舅子。
他这个小舅子是最疼爱的一个小妾的表哥,说是家中失落前来投奔,读过几年书,让他在镇上给他安排个教书先生的活。
正好益元堂缺个教书先生他就打发他去了。
没想到这才几日就给他捅出这么大的娄子。
自己在这个破地方待了有五年了,他的上峰周知府不愿挪动,他愿意啊,听说这次公主和亲路过此地,他才动了脑筋,想要给公主接风洗尘,好在王爷公主面前露露脸,将来说不定对自己仕途有所帮助。哪知今日竟然碰到这样的事。
陆县令看看堂下跪着的三人,再看看两边坐着的王爷公主,脑门上的汗不停的流。
陆县令惊堂木拍的哐啷响的说道:“去将那王士奇缉拿归案。”
府衙的官差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不知道那是他们县令大人的座上宾,他们没敢动。
赵湛看官差们没动,蹙眉冷声喊道:“来人,外面进来几个侍卫,跟他们去拿人。”指着那几个没敢动的府衙官差说道。
赵湛的侍卫们领了命出去了。
谢宁等人坐在那里等着,看陆县令到底怎么审理这桩失踪案。
半个时辰后,衣冠不整的王士奇和陆县令最疼爱的小妾被侍卫们押进了公堂。
王士奇衣冠不整,小妾也没好到哪里去,正是四月底,天气不冷不热,都穿的单薄,小妾的粉红色肚兜都露在外面,一见到陆县令坐在公堂上,立马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