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喜欢,因父王与母妃相识于槐树下,府里便栽种了几棵,每到这个时节,槐花飘香,母妃便会常坐于槐树下,近日母妃精神不济,便不大来了。”
说话间一位身着深石青色长袍,身姿挺拔,言谈自若的男子领着赵湛、宋钰等人向这边走来。
赵湛看向谢宁将谢无双递了过去:“说是你儿子,一个当娘的时时将自己儿子给忘了,也是少有。”
谢宁接过谢无双笑道:“多管闲事,我已经让人照顾它了。”
赵湛不悦道:“你说的照顾,就是将它丢给不认识的男子照顾?”
谢宁笑道:“怎么不认识,他是我的仆人。”
赵湛睨她一眼,阴阳怪气道:“仆人?男仆?”
谢宁::“男仆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要你管。”
赵湛准备喊,谢宁立马截住他自我喊道:“谢~宁。”
赵湛被她逗笑。
赵浅晦暗不明的看着两人。
她怎么感觉赵湛对谢宁有所不同,远处一个戴银色面具的男子现在阁楼上,望向此处。
谢宁似有察觉,向阁楼处方向看去,男子一个闪身,藏身于廊柱后。
谢宁指着远处阁楼问道:“郡主那是哪里?”
郡主看向阁楼说道:“那是府中角楼日常并不常用,只有逢年过节偶有用处,多数时间都是空置的。谢姑娘想去看看?”
谢宁笑道:“恐有不便,不必了。”
戴面具的男子看几人,往别处去了,站在廊檐下望去少女今日一身白衣,身姿玉立。
书房里一时静谧,叔侄俩下的畅汗淋漓,一时难分高下。有小厮来敲门:“王爷,前面宴席已准备就绪,侧妃差人来问几时可以开席?”
诚王蹙眉,对着赵澈笑道:“让澈儿见笑了,王妃近日身子抱恙,府内暂由侧妃打理。侧妃不懂规矩。”
赵澈笑道:“王叔见外了,王叔既有事要忙,侄儿先行回去换身衣服,再去赴宴。”
诚王笑道:“好好好,来日方长,这盘棋改日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