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妙计。”
听着玉萦对裴拓的夸赞,赵玄祐多少有些不痛快。
便是裴拓不帮忙,他定然也能想出对策。
玉萦不知他心中所想,又道:“那爷现在就要赶去黑水县?”
“嗯。”银瓶现在扮作了他,有赵岐和裴拓掩护,应该不会暴露。
但太子如今成了他的死敌,一切行事都得小心,不能让太子抓住把柄,越快赶回黑水县越好。
“那我呢?是回侯府还是?”
“侯府里如今一团乱,你回去做什么,跟我去黑水县吧。”
一团乱?
经赵玄祐这么一提,玉萦这才想起自己在地牢里与发疯的宝钏殊死搏斗。
离开这么些天,宝钏的尸体应该被发现了吧。
看着玉萦面露为难,赵玄祐饶有兴致地问:“你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
“爷知道宝钏已经……”
赵玄祐点了一下头。
事情他已经听说了,不过他这几日忙着查找玉萦的下落,只派人回府协助老太君处理宝钏的尸体。
叶老太君知道侯府地牢不能公之于众,当时只让邢妈妈一人过去查看,邢妈妈虽然看到宝钏的尸体被吓了一跳,也并未将此事声张,只禀告给了叶老太君。
因此,在侯府之中只有叶老太君、邢妈妈和宋管家知道宝钏的死讯
为免节外生枝,赵玄祐命人将地牢里的尸体悄无声息的处理了,对外宣称宝钏做了逃奴,便了结了此事。
“底下人说宝钏手里拿着一柄斧头,你虽然力气大些,可你双手能挡得住斧头?”
“自是挡不住的。”玉萦那晚跟宝钏生死搏斗,差一点就死在地牢里了,听着赵玄祐戏谑的语气,她心有余悸道,“我差一点就死在她斧头下了,当时是因为温槊想逃走,把手伸出来用铁链挡住了宝钏的斧头,我才有机会把宝钏扑倒。当时我害怕得要命,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掐死宝钏,与其说的是报仇,更多的只是出于求生的本能。
玉萦敢杀鸡、敢杀鸭,要她亲自动手杀人,却是怎么都不敢的。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重新倚在赵玄祐怀中。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