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民如子,定然不想看到百姓遭殃。”
“不错,这天下才太平了二十年,朕实在不忍心再起战火,皇后一党,得徐徐图之,先把镇国公拉下去。”
“陛下只管吩咐。”
皇帝从龙椅上起身,缓缓踱步到赵玄祐的身边,缓声道:“如今朝堂上这帮老臣各个都是成精的狐狸,没了心气大义,不堪重用。朕原想着你和裴拓一文一武,可助朕谋划,唉,谁知裴拓,唉……”
听着皇帝惋惜的语气,赵玄祐忽而明白,外界都说裴拓能够平步青云、官运亨通,靠的是宰相岳父。
原来裴拓早得了皇帝的青睐。
想想也是,裴拓在金銮殿被点为状元在前,孙相招他为婿在后。
赵玄祐明知故问:“前些日子见到裴大人还是意气风发,难道他出什么事了?”
“你还不知道?裴拓执意与孙倩然和离,孙从道勃然大怒,近来朕已经收到好几封参奏他徇私枉法的折子了。”
不奇怪,孙相本就是睚眦必报的人。
裴拓不要人家的宝贝女儿,人家当然要报复了。
这本该是赵玄祐幸灾乐祸的时候,只是听到皇帝这语气,很显然他不能在此刻落井下石,还得帮裴拓美言几句。
“臣在漓川时与裴大人是邻居,他满腹经纶,为人正直,应该不会做什么徇私枉法之事。”
“那是自然,都是诬告而已。”皇帝已经知道裴拓父亲的旧案,只是他不知道赵玄祐亦参与其中,所以未曾多言,“他是个聪明人,可惜在书斋里呆的时间太长了,为官后又一直在京城呆着,不免有些书生意气。孙从道一心要把他拉下去,朕打算顺水推舟,让他出京去历练一番,兴许能有些作为。”
把裴拓赶出京城?
便宜他了。
不过对赵玄祐而言,裴拓能眼不见为净,也算不错。
“但愿裴大人不会辜负陛下的一番苦心。”
皇帝伸手拍了拍赵玄祐的肩膀:“朕也给你想了个去处。”
赵玄祐闻言,双手抱拳,素然看向皇帝。
“你武功高强,留在中书省当参军着实屈才了些。去年锦衣卫指挥使伤重后一直在家养了,治了这么久也没好转,怕是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