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敢?”玉萦迎着赵玄祐的视线,尽力让神情看起来诚挚些娇柔些,“只是客栈的确吵闹,别院更适合我娘静养。”
见赵玄祐不说话,玉萦再度晃了晃他的胳膊。
“之前爷为了办贡珠案搬来别院的,如今案子已经了结了,想是快要回府了。我不是催促爷回府,只是想起提前问一下,也好先布置收拾一番。”
“是我回府,还是你我回府?”
玉萦面露讶异地瞧着他,脱口而出道:“爷在何处,我自然在何处。”
说着便抱紧了他的肩膀。
“该不会是爷要娶妻了,不想带我回侯府了吧?”
口中说着吃醋的话,心里默默想着,若真是在成婚前把她扫地出门也就好了,不必她费尽心力、绞尽脑汁了。
挡在玉萦面前的难题之中,最麻烦、最难以对付的就是赵玄祐。
赵玄祐知道她是故意反咬自己的一口,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冷笑了一下,“不想留在别院里照顾你娘了?回了侯府,可不能似如今这般天天野出门去。”
玉萦扯开他捏脸的手,波澜不兴地说:“我是那等不知足的人吗?这些日子能天天去客栈照顾娘亲,早已心满意足,哪里能奢望永远这样过下去?”
赵玄祐盯了她一眼,将她抱得紧一些。
贡珠案的确早已了结,论理早就该回侯府,前两天回府给祖母请安时,祖母还提过,只是被他把话岔开了。
一直留居在别院,自然是为了玉萦。
在侯府里不能每日都放她出门,带到别院的下人都是他用惯了的人,没人敢对他的安排说三道四,更不会把自己纵容玉萦的事告诉祖母。
当然,他亦乐在其中。
这里地方不大,却安逸舒适,又只有他和玉萦两个人。
他眷恋玉萦的温香软玉,眷恋玉萦的肤若凝脂,眷恋她时而柔情似水、时而俏皮娇蛮。
比起她在侯府里的小心翼翼,他喜欢她每日去探望母亲后那副比春色更明媚的笑靥。
但他的确不可能在别院里一直住下去。
爹在外养病,身为侯府世子,管理侯府、孝敬祖母便是他的职责。
小住散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