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更不会受你这种女人蛊惑。”
苏清言怎么都没有想到,原本刚刚在老宅里还帮着她说话的陆星泽此刻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这样反唇相讥的语气让她的心都揪的生疼。
“阿泽,你不必这样想我。”她有些艰难地开口,顿了顿,又继续道:“如果你觉得我是这样的女人,我随时可以折回老宅里和律师说刚刚的事情都不作数,我不继承奶奶的遗产了。”
陆星泽嗤笑一声,唇角牵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吗?签了字哪还有你反悔的机会?”
天空开始下起毛毛细雨,渐渐雨声越来越密,竟然有了暴雨的趋势。
在苏清言夹杂着几分哀求的神情中,陆星泽面无表情地升起车窗,冷静吩咐:“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