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遮掩的话都不屑于说。
好歹娘娘也随了他五年……五年足够一个稚儿开学初蒙了!可这情分依旧淡的像水一样。
孟连玉眼泪如坠珠滑落,一股刺心的剧痛在她身上反复穿梭,很快,那日剜心之痛还没恢复,此刻骤然反复起来,她整个人瞬间没了血色,呼吸急促,整个人像是要咽气一般。
思羽惊了惊,“娘娘?娘娘!……我去叫司大人,娘娘你等我。”
思羽踉跄地往外跑去,一时连掐诀离去都忘记了。
孟连玉痛得无以复加,抬起手却看见了腕骨处的玉珠。
她眼睛红了红。
这曾是陆宸送她的。
是当初他们第一次拿下王都时,他命人为她所造。
她手指抓上了那串玉珠。
“嘣——”地一阵断线之声。
玉珠散落,她闭眼泪珠滑落。
少顷,司言跟随着宫羽而来,看着已经几乎晕厥的孟连玉,脚步稍微一顿,嘴角的弧度似乎淡了些,随即吩咐侍女将孟连玉放置那玉床之上。
他拿出了一盒银针,动作行云流水,如果不是在看病的话,配着那张隽美出尘的脸,仿佛在谱写什么苍生画卷。
男人将银针扎入她的身体之中,探究到了她的脉象,他的眸色动了动,似乎有一瞬的冷,随即又是几针下去。
渐渐地,孟连玉终于缓过来了,这才看清了面前男人的脸。
他也看着她,那双狐狸眼深得令人捉摸不透,语气也意味不明,“看来娘娘是知道答案了,否则也不会将自己弄得这般狼狈。”
孟连玉颤了颤长睫,“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那些,又为什么要引导我去见陆宸。”
司言目光深邃了几分,看着孟连玉那苍白的脸像是一只待宰的羊羔,“看不惯。”
只是这三个字。
罕见的透出一丝冷硬。
孟连玉一怔。
司言忽然一笑,嘴角竟然带着一丝玩味地笑,“看不惯有的人待在商州五年仍然傻的惊奇,你难道还不明白为什么王上会留着你吗?”
孟连玉莫名心紧了三分,“你说什么……”
司言此人虽然温和,可实际上举止行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