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是一条苟延残喘的鱼。
眉毛死死地拧在一起,手放在胸口上,不停的舒缓这胸闷气短的感觉。
忽然,鼻尖萦绕着一股子翠竹的清香味道,缓和了她的胸闷气短。
孟连玉原本模糊的双眸,变得清明起来。
她下意识的抓住了近在咫尺的那只手,艰难地坐起身来,这才看清楚,原来是司言。
“刚才,谢谢你。”
孟连玉接过他手里的药瓶,自己放在鼻子下面,喃喃道谢。
“我还以为你出息了,没想到也就这么点本事。”
司言伸出手,把人扶了起来。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拒绝?”
司言薇薇蹙眉有些不解的看着孟连玉。
自从这姑娘来了商州之后,司言就没有见过她拒绝过什么,所以司言实在是不明白这姑娘是不是骨子里就不会拒绝?
“你也是从南州长大的吧?”
孟连玉坐在椅子上,缓了一口气,对着他笑了笑。
一瞬间,司言脸上的表情快速的发生了变化。
他眉毛死死地拧在一起看着她:“谁跟你说的?”
“你不要这么紧张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恶意,今天这段舞蹈,是我们南州特有的祭祀舞蹈,所以我才会如此猜想。”
“在南州长大,是什么很贱的事情嘛?”
孟连玉实在是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在她看来,南州气候温暖,山清水秀,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好地方,怎么就成了一个卑贱的地方?
“小时候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今天不过是阴差阳错罢了。”
“孟连玉,如果你一直这么没用,你走不出商州。”
司言站起身来,丢下这些冰冷的话转身就走。
原本两个人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已经是有了一点点的熟稔,可是通过今天这几句话之后,孟连玉觉得,两个人的这个关系,好像是重新回到了解放前!
她眉毛死死的拧在一起有些不解的看着司言的背影,实在是不明白,他到底在生气什么?
“阿玉,你怎么还没好?”
“这衣服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