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莫非是加了什么药材?”
淑妃脸色微变:“不过是些寻常药材,助兴提神罢了。”
“原来如此。”孟连玉看似恍然大悟,实则已看透淑妃意图,“只是这药香竟与我南州一种春蚕草相似,饮后会使人面色泛红,看起来如醉酒般失态,倒是颇为有趣。”
此言一出,淑妃面色骤变,显然被识破心思。
燕州王眉头微皱,看了淑妃一眼,却未多言。转而问孟连玉:“玉华对药材也有研究?”
“略懂一二。”孟连玉谦虚道,“在药王谷长大,耳濡目染罢了。”
丽妃见淑妃计谋失败,暗中使了个眼色。不远处,一名侍女端着茶盘走来,故意在孟连玉身旁滑倒,茶水洒向孟连玉衣裙。
孟连玉早有防备,轻巧侧身,茶水尽数洒在地面,未沾衣角。
“奴婢该死!”侍女慌忙跪地。
“无妨。”孟连玉语气平和,“来人,给她准备干净衣物。”
这一番宽厚处置,反倒衬得丽妃心胸狭窄。燕州王见状,对孟连玉更加喜爱:“玉华果然心善。”
丽妃面色铁青,眼神阴鸷地瞪了侍女一眼。
“喝茶不必慌张,慢些就是。”孟连玉接过月奴递来的新茶,轻抿一口,眼角余光扫向不远处的黎玥。
黎玥正与陆宸低声交谈,时而看向她的方向,眼中满是不善。孟连玉微微一笑,举杯向二人示意。
黎玥不甘示弱,起身走向孟连玉。
“玉华公主好雅兴。”黎玥声音甜美中带着冷意,“昨日一别,今日得见公主这般风光,实在令人惊讶。”
“黎玥公主客气。”孟连玉不卑不亢,“能在燕州与故人相见,也是缘分。”
故人二字咬得极重,黎玥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公主既然初来燕州,不如让我为公主引见一二?”黎玥主动提议,语气轻柔,暗藏机锋。
“那便有劳了。”孟连玉起身,朝燕州王行礼,“父王,女儿去与各位使臣交谈片刻。”
燕州王点头应许。
黎玥领着孟连玉走向园中一处偏僻花径,途中不断向她介绍各国使臣,言辞看似恭敬,实则暗含嘲讽。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