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嗓音带着不正常的急促,寒凉的药香钻入她鼻尖,很不好受。
问她,这字是她自愿,还是被逼?
她咬牙,“当然是自愿的。”
“满意了吗?”
曾经他在她手腕上用毛笔落字,她都不曾舔着脸说留下,转头就洗了。
他以为她是不喜欢这小字,如今看来,原是他不配!
说到底,那五年的感情,都是他一厢情愿了!
他不过是被她利用,被她当做饭票、一个能随时随地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饭票罢了!
他咬牙切齿,手中的力道加重,看着她紫绀的脸色,“沈清棠!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沈清棠几乎窒息,奋力的掰开他的手,眼尾又被逼出两滴新泪。
她真不该,惹恼他。
下一秒浴桶的水哗啦作响,溢得到处都是,江行简一屁股坐在她对面,水浸湿了他白色的衣服,薄肌半透明的显现。她下意识的抵住对方。
强势的吻如同雨点般落下,她甚至换气的功夫都没有。
“江行简!你疯了?唔!!”
男人上下其手,她大脑一片浑浊,指甲深深陷入对方的肌肤里,口腔里弥漫着腥甜的味道。
唇上一痛,江行简动作猛地一僵,松开了对方。
沈清棠得以喘息,整个人上身体沿着桶壁软了下去,快被水淹没鼻尖的时候又被对方捞起。
江行简拇指擦过唇上的血珠,舌尖轻舔,勾起一抹渗人的笑。
“棠棠真是乖巧,如今竟懂得咬人了。”
沈清棠还没来得及缓过神,又被他一把扛起来,绕过屏风,扔在了床上。
柔软是被褥垫着她的身体,就这么光溜溜的展示着。
她羞耻的捡起毯子裹在身上。
对方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倾覆上来,黑的阴影罩住她娇小的身躯,那双淡漠的眸子阴冷得可怕。
青年的白衣大半部分都被水浸湿,薄薄的肌肉线条十分明显,乌发滴水,平静的神色寒意逼人。
“我是疯了!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想得还是你!”
“好不容易回来,你却待我如此离心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