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原谅他,只希望,从此能在你心里留有一席之地,哪怕一丝,便足矣。”
林萧自诩勘破了红尘,对这世间的痴男怨女也算是阅人无数。
唯独李长策走的那天,说的那番话,起初他还以为是半真半假的戏说,直到他离去前,看了最后一眼沈清棠的睡颜,他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释然。
“他……”
沈清棠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他从未告诉过我……”
林萧望着她瞬间苍白的脸色,长叹一声,“承风从不将朝堂之事说与你听,是怕你……是怕这些腌臜事污了你的耳朵。”
瀑布的水雾打湿了她的眼睫,沈清棠低头看着掌心的玉佩。
双鱼交错的纹路间,仿佛还残留着李长策指尖的温度。
那个疯子,竟把保命的筹码系在了她裙带上。
“他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