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的?”林萧用扇子戳了戳他的后背。
李长策冷冷道,“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她怀的可是我的孽种?”
“……”
——
一路上。
沈清棠每每掀开帘子看到的都是陌生的景象,便知道自己总算是离开了青山的地界,逐渐走出了京都。
连着四五天。
沈清棠觉得总算离京都远了很多,才与怀喜来到一家客栈住下。
怀喜下车前,清点了盘缠,惊喜道,“小姐,这盘缠好像有点多,花三个月都不止。”
“没想到这个林庄主还挺大方!”
沈清棠看了一眼,车内一共两箱黄金,座位下还压着一箱金银首饰。
就连吃的也是两麻袋,好像怕他们在路上饿死似的。
即便她常年在侯府过惯了奢靡生活,对银两逐渐没了概念,可这几日赶路花钱,她多少还是知道开销的——两箱黄金啊!够她咸鱼躺平活两辈子了!
这么多钱,这林萧到底想干嘛?
不过人家似乎也不缺钱。
沈清棠苦思冥想了好一会,还是猜不出林萧的目的。
也好也好,林萧看着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就当做是替他花钱,替他消灾了吧!
不知不觉,她又觉得一阵轻松。
二人住了一晚,又接着赶路。
渝州。
距离京都隔着两座城池,虽不如上京繁华,可市中心到了晚上也可以泛舟观戏,看一看繁华似锦。
不过沈清棠的志向不在此。
她找了家低调的客栈住了几日,开始盘算接下来的小康生活。
刚买的渝州地图往桌上一摊,不一会就被她用毛笔画得到处是标记。
怀喜默默看着也不打扰,忙前忙后的给她端茶倒水。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
沈清棠忽然抬头,看向怀喜,“小喜子,你喜欢吃枣泥糕,不如我们开一家糕点铺子吧?”
怀喜愣了愣,“小姐,你会做生意?”
“不会。”
“那你……究竟是咋想的?”
怀喜没有质疑的意思,只是觉得她家小姐成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