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咸鱼躺平的模样,整天只会吃吃喝喝,玩,今日突然整出一副‘我要努力,我要奋斗’的模样,略显滑稽,不符人设。
她强压钓翘的嘴角,忍下那笑意。
沈清棠咬了咬笔尖,乌黑的眸子泛着亮晶晶的光,怔了一会,冲她笑道,“开着玩玩,亏了算我的,反正有的是钱。”
怀喜愣了半天,好一副清澈又愚蠢的乖女模样!
没变的没变的,她果然差点高估了自家小姐。
“那就这里开一家糕点铺子,这里开一家火锅店,这里开一家花店,这里……就开一家奶茶店,这里……这里……”
“ok!完美!”
沈清棠咬着笔杆子,将圈定好的地图卷好,撸起袖子准备大干特干!
于是乎,她盘下了西南街后的府邸。
府邸不大,有个小院,五六间厢房,一小座阁楼,一小块后花园,一小片池塘。
有院落便要有仆从。
沈清棠正准备将那一路护送的‘高手’给遣散。
结果那叫老高的壮汉顿时跪下,求她不要赶走他,他能干苦力,能看家护院,还能打架斗殴……
沈清棠跟怀喜都是女子,又带这么多家产在这渝州城人生地不熟的,她多少怕被抢。
眼下正值用人之际,只好留他一段时间。
沈清棠专心联系各家商行,准备勇闯天涯,干出一番天地。
搞完投资便准备躺在家里数钱,结果不出两个月,她在院子里吃着零嘴,吹着清风,看着话本时。
怀喜的尖叫声,仿佛兜头给了她一瓢凉水,“小姐!又亏了!”
“这是管家刚送来的账本!”
“糕点铺子亏三百两,火锅店收益只有五十两,花店亏一千!绸缎铺子亏两千!生腌海鲜只赚了两百两……诶呀,这赚得还不如亏的多。”
“虽说百姓以食为天,可最近渝州的米价跌得太离谱了……”
“就连米铺也是亏的。”
躺在椅子上的沈清棠钱生钱的美梦破碎,但她很快调整过来,手里的鱼饼一丢,双手接过账本看了又看。
最终将账本盖在脸上遮阳遮了半晌,吓得怀喜误以为她去了,连忙掀开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