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做生意她在记账,不过没必要解释。
她看了眼地址,然后道谢告辞。
上车时在她座位旁边坐了位大娘,频繁地往她位置上的网兜儿看,有点想伸手来着。
见到周菲雅回来,立马讪笑起来,然后自来熟地搭话。
“姑娘到三宁县是探亲啊?”
周菲雅把黄绿色的行李包往座位底下塞了塞,然后把网兜儿放到了地上,随意应了声:
“回家。”
大娘来了兴致,“诶,姑娘你家是三宁县的啊?是哪家的?住在哪儿?”
周菲雅微微侧头,木着一张脸,“怎么了?”
她挺讨厌陌生人这种没有边界感的聊天。
大娘依旧笑呵可的,“我是县里老人,说不定知道你家呢!”
周菲雅哦了一声,没有回答。
大娘又搭了几次话,周菲雅只是冷淡的应了两声,根本就不回答。
后来嫌吵索性直接闭目假寐,大娘见套不到话撇了撇嘴也不再开口。
车子在国道上晃晃悠悠一跑就是三个小时,中间停靠一次去方便。
周菲雅被那冲鼻的气味险些熏得晕过去,再想起村里家家旱厕更是烦闷得不行。
要不她非要往城里钻呢,用惯现代的抽水马桶,如非必要,她宁可不上厕所。
好不容易靠到了三宁县,转车坐到了往红星乡的客车。
虽然这段路只有四十分钟的车程,但路况却比国道差了不少,颠得她都快吐出来了。
等下了车,周菲雅面容惨白,一副被抽干精气神的样子。
坐在路边的树荫下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朝不远处的一家饭店走了过去,要了碗打卤面。
等面的时候,有个年轻男人过来搭讪,“诶,你是三堂叔家的丫蛋吧?”
周菲雅原本不耐的表情变成惊讶,打量这个肤色微黑长相喜庆的男青年,好像有点面熟。
男青年热络道:“我是你本家堂哥大勇啊!我爷跟你爷是堂兄弟,住山脚那儿的。”
他这一说周菲雅便有了印象,两家人算是亲戚,但老人早早过世,两家的关系便淡了下来。
到他们这第三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