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条生命一般。
又是这样的眼神，上一次见到还是在上辈子。
贵妃妄想给帝王下药，却反被杀死在承恩殿内。那一夜，后宫嫔妃都被召进了承恩殿。
所有人都亲眼见证了贵妃被凌迟的场面。
年轻的帝王高高在上，连施舍的眼神都不肯给。
她也就是从那一刻起真正的畏惧这个男人。
纵然眼前之人还只是个少年，但是那一份嗜血与戾气竟是一分不少。
窒息感愈发强烈，郑月甚至有一种放弃挣扎的念头。
在绝对的强大面前，连求生欲都显得苍白无力。
“江妄！“
清丽张扬的声音，此时在郑月听来却是天籁之音。
少年眸中的阴鸷在这一声之中瞬间褪去。
“殿下。”陆禾川随手将呼吸困难的郑月扔在一旁，眸光下垂掩去了戾气。
温婉挑眉，看向跪坐在地上捂着胸口猛然咳嗽的郑月，心情颇好。
从郑月留下来开始，她就知道郑月早晚会来找陆禾川的。
不过眼下这光景…碎片表现得还不错嘛。
“二小姐，这么晚了在这做什么？”温婉握紧了手中的聚灵符，面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狡诈。
报仇这种事情，在她温婉这里可没有十年不晚的说法。
“咳咳…”郑月还未从惊吓中缓过神来，连话也顾不得答。
温婉全然不在意。
她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