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催促,闫老爷终于还是又狠狠瞪了闫三少一眼,与他一同去了衙门。
闫三少一路上心情忐忑急了,也在想着除了裴锦珂的事情以外,自己有没有做别的事。
只是努力想想,他平日里也没有得罪什么有身份的人,最多只是欺负欺负那些寻常百姓罢了,这些百姓自然不可能与自己作对,这般想着稍微安心一些。
待他们到的时候,管从文已经坐在上手了,一看到二人过来,他便沉下了脸,自从自己上任这遂洛以后,闫家人就给了自己不少麻烦,因此如今他看着闫家的当家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的。
闫老爷带着儿子进去连忙跪了下来,朝着管从文行礼:“县令大人,不知您叫老朽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他一边说一边向周围随意扫了一眼,原本是想找那些被自己安插过来的自家人的。可是谁知道那些自家人全都不在这大堂里面,让他想要找人打听一下都没有办法,无奈只能底下头。
管从文听到阎老爷这般说,冷哼一声:“本官今日叫你过来,是为了去年的粮食税一事。”
管从文话音落下,闫老爷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脸色有些疑惑朝着他看过去:“大人,不知我们闫家的税可是有什么问题?我们家每年的税可都是交齐了的,从来都没有过纰漏。”
他说话间有些怀疑的看了管从文一眼,心中猜测着这人的心里莫不是想要找自己要好处?毕竟每一任县令都会在收税上面捞油水。
想到了这里,闫老爷整个人便理直气壮了许多,他面上恭敬,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十分不客气。
“大人还请查看,去年的税我已上交官府了,当时的县令也已经派人查过了,绝对没有问题,若是大人不信可以再去查一遍。”
管从文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点了点头,然后在闫老爷理直气壮时候冷笑了一声,对着一旁的师爷开口:“将去年交税的册子拿上来。”
师爷立马应声,然后呈上一个册子,当着闫老爷的面管从文打开了册子,上面显示着去年闫家交税的数目。
这本册子闫老爷去年就已经见过了,因此并不怎么意外。
“大人现在可相信了,我闫家去年交税的数目应当都在这册子上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