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知韵也是冷笑了一声,若是个正经考过来的知府的话,她自己说不定会恭敬几分。
可是对这样一个花钱买来的知府,那她就是十分不客气了。
陈丘蒲也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这般不给自己面子,一瞬间脸色便沉了下来。
“你敢对本官不敬?”
穆知韵嗤笑一声,“下官可没有,下官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知府大人,难道下官说的不对吗?”
穆知韵说完便要转身走,就听陈丘蒲开口道:“这个遂川县令你是不想做了吧?既然前任知府有权利让你做遂川的县令,那么本府也就有权利免除你的县令职位。”
穆知韵知道他这是在威胁自己,可却是丝毫不怕,不过还是多问了一句:“那大人觉得我要是想做遂川县令的话,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穆知韵说完了以后看着陈丘蒲。
陈丘蒲听穆知韵这么说,以为穆知韵是怕了,勾起了嘴角,笑了笑,然后开口道:“你是遂洛商会的东家。
若是你愿意将商会交给本官,本官便愿意在朝廷那里替你转圜一二,让你做这个县令。”
穆知韵听他居然将主意打到了遂洛商会,立马冷笑了一声,她拒绝的果断:“不用了,知府大人不想下官做这个县令,那只管向朝廷通报便是了。”
这三年,她做的事情应该是传到了上面人耳中的,那些人不知是懒得管,还是觉得遂川这么一个小小县城不值他们费功夫。
所以她自然不会被这么一个人给威胁到。
穆知韵讲完了以后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陈丘蒲没有想到穆知韵竟是这般不给自己面子,直接转身就走不说,还对自己这么一副嚣张的样子。
他忍不住愤怒的拿起手边的东西就要朝着穆知韵的背后砸过去。
可是低头一看,自己拿的竟然是穆知韵送过来的琉璃盏一下子又有些心疼,连忙放了回去,拿起了桌上的砚台,朝着穆知韵的背影就砸了过去。
可是穆知韵已经走远了,他自然是没有砸中的,只将自己气的说不出话来。
那他身旁的人一下子就跑到了他跟前,然后开口道:“大人何必生气,只不过是一个女子,若是你不满,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