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霜在清醒和昏睡之间反复折腾，忍不住的哭出声来咬在了卫祺的肩头。
“卫祺，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她迷迷糊糊的愤恨出声，带着啜泣的声响来。
卫祺抱着她的腰嘴角不由自主扬起，口头上答应着又丝毫不收回力气。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如霜躺在床榻上瞧着窗户，屋外的天已经蒙蒙亮。
卫祺坐起身来，拿着一旁的上衣穿在身上。
“你现在跟我认错，我便解了你的足。”
程如霜听得这话笑出了声，移开目光看着头顶：“我又做错了什么？明明是你不明分说闯入我的屋内，做出这等强迫我的事儿来，还想要我认错。”
她笑出泪来，对卫祺的行为觉得好笑。
卫祺愣了一瞬，转过身看着程如霜，那嘴角的笑留在他的眼底十分刺眼，他站起身来穿上外衣。
“那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
他气冲冲的离开院子，留着程如霜一个人留在了里屋。
程如霜躺在那里，身体疼得厉害，三年没有行过床笫之欢，身体变得生涩起来，缓了几个时辰这才起了身来。
外面已经天亮，卫意站在门外敲了敲门，门自动往里面打开来。
“阿娘，你昨夜没有锁门吗？”
卫意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程如霜穿好衣服往外走去，努力适应着身体的不适。
“昨夜洗完澡就忘了，我们先去吃早膳吧。”
书房内，卫祺一脸怒气走了进来，周围的下人感受到他周围的低气压，全部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坐在椅子上面，胸口闷得慌，一股气堵在那里上不来下不去的，难受的厉害。
下人端着茶水走了进来：“王爷。”
卫祺端起茶来莫名看着那茶杯不顺眼，又单手放到一旁，那股气一直持续到徬晚都没有缓解。
书房门口，一阵敲门声传来。
“进来。”
赵挺推开门从外走了进去，向着卫祺汇报着：“王爷，宋姑娘来了。”
“嗯。”
卫祺应声着，没有听清赵挺在说什么。
听到里屋的回应，宋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