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宋芸挑眉看着她，见程如霜不说话，她轻笑一声，抬手用大拇指和食指将其中一块拿了起来，放到嘴边咬了一口咽了下去。
“我知道阿霜不喜欢我，但不管如何我不至于会往这里面下毒，何况周围还有这么多下人看着呢。”
程如霜盯着她看了一眼，她自然知晓宋芸不会这么蠢，只是并不想碰宋芸的东西。
只是程如霜看了一眼自己女儿，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抽疼。
“小意要是想吃，那便去尝一尝。”
得到了允许，卫意伸出小手来从纸袋子里面拿出一块来，喂到嘴边咬了一口，酥脆的外皮，口感丰富的内陷一下子就勾住了卫意的心。
她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一块点心没过多久就下了肚，卫意又拿起一块来往嘴里面吃着，嘴角边上沾着些碎屑。
“小意慢点吃，妹妹带着小意生活这么久了，还没有教会小意世家小姐的礼仪啊，要是让旁人看去还以为小意根本不是世家小姐。”
卫意吃着东西的动作停了下来，伸手将剩下的半块放到了桌子上面。
哪怕她听不出宋芸的讽刺，也能听出来她所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程如霜拿出手绢给卫意擦了擦手：“小意如何，也跟你无关，这些点心你拿回去吧，我们也吃不了这么多。”
宋芸倒是不恼，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盯着程如霜母女。
“没关系，这些就留给妹妹和小意吃好了，我看小意挺喜欢吃的，不过妹妹还是要好好教教小意规矩，不要让旁人看了笑话。”
第二日，宋芸又提着些买来的吃食到了虞岭苑中。
程如霜见到她的一瞬，转移了眼神带着卫意往里屋走去，身后响起宋芸的声音来。
“妹妹。”
她停下脚步，微微弯腰朝着卫意：“你先去玩儿吧，等会儿阿娘就来。”
卫意乖巧的点了点头，小跑着往花园跑去。
见人离开，宋芸走上前去：“小意这是去哪儿啊，还没跟我打招呼呢，怎么说我也是她的姨母，还是得懂点规矩才是。”
“她还小，这些我会教她的，不用你费心了。”
程如霜不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