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打了她，可我只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是因为这个下人不守规矩，当时林嬷嬷也在身边，她可以作证。”
田玉在一旁变了变脸色，神色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既然如此，本王这就叫林嬷嬷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撒谎。”卫祺冲着门外的赵挺使了使眼色。
住在离虞岭苑不远的林嬷嬷很快便赶到，她看到田玉的脸也被惊了一下。
“王爷。”林嬷嬷向着卫祺行着礼。
卫祺缓了下脸色，看着林嬷嬷：“林嬷嬷，昨日王妃可有打了这奴婢，你细细讲来。”
她点了点头：“是有此事，昨日老身看着王妃来到宋小姐的院子里，这奴婢对着王妃没大没小，甚是没有规矩，王妃便抬手打了她一巴掌，那时倒没有这般严重。”
林嬷嬷不偏不倚的说了昨日自己目睹的一切，所说的话跟程如霜所言没有半分的偏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卫祺质问着田玉。
他相信林嬷嬷最为公正，当着他的面是不会说谎骗人。
这奴婢说程如霜打了她，还打成了这幅模样，跟林嬷嬷说的话有偏差，其中必然有隐情。
田玉立刻跪在地上哭喊起来，满脸委屈：“林嬷嬷有所不知，奴婢脸上的巴掌印是嬷嬷睡下之后，王妃打的，当时奴婢请王妃稍微照顾一下我家小姐，可没成想王妃不仅不愿意，还把我打成了这个样子。”
“你满口胡言，我根本就没有打过你，昨晚你的确来找过我，可你要我在深夜为宋芸熬药两个时辰，还说是太医说的。”
田玉抬起头来，对上程如霜的视线：“王妃，奴婢根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我家小姐一直都跟我说，虽然王妃来照顾她，但毕竟是王爷的妻子，不得事事都要王妃来做，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都不会叫王妃的。”
“我家小姐性子温和，受了委屈都不会表露出来，更是一心将王妃放在心上，要不是今日一早起来发现小姐发热，奴婢实在忍不下去，也不会求王爷找太医来的时候，将这些事情告诉给王爷了。”
她替宋芸说着话，那话里话外都在描述着宋芸有多么温柔和贤良大方。
一时间程如霜百口莫辩，昨日田玉来找她的时候，周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