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霜走上前，轻声问道：“这些帕子都是你绣的吗？”
女子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容，她微微一笑。
“是的，小姐看看可有喜欢的？”
程如霜点了点头，她拿起一块帕子仔细端详，绣工细腻，图案精美，每一针每一线都透露出绣娘的用心。
她心中暗自赞叹，这正是她所需要的绣工。
“绣工不错，看来你对刺绣有自己独到的见解。”程如霜对她很是满意。
女子轻抬手帕，轻遮朱唇，羞涩一笑，“这些都是我没事时在家中独自琢磨出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她随即询问道。
女子回答道：“我叫云娘，小姐若是喜欢，可以多挑几块。”
程如霜轻点了下下巴，她决定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说。
“云娘，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正在筹备一家绣坊，需要像你这样手艺精湛的绣娘。不知你是否愿意加入我们，成为我们绣坊的一员？”
云娘目光微微一顿，抿紧嘴唇。
“我这破烂手艺，哪里入的了绣坊的眼？”
她虽以自嘲的口吻说话，然而程如霜依旧能清晰地觉察到对方语气中潜藏的戒防备。
“云娘，你太谦虚了。”程如霜诚恳地说，“你的手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绝非寻常。我诚心邀请你加入，绣坊的待遇绝对会让你满意。”
或许是由于担忧云娘的拒绝，程如霜郑重地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我乃猎王府之妃，绝非恶歹人，你尽可安心！”
什么！？
芸娘陡然抬起头，正欲行礼，却被程如霜及时拦住了。
“行走在外，不必拘于小节。”
程如霜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满怀期待地望着云娘，“这下你可否放心答应我？”
她本以为能得到女子肯定的答复，没想到云娘还是摇了摇头。
“王妃恕罪，民女不能答应您的要求。”
云娘的拒绝让程如霜感到意外，她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诚意和绣坊的前景，能够打动这位手艺出众的绣娘。
“为何？”程如霜忍不住追问，她不想放弃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