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霜这一句话，成功让那小丫头瞬间面色苍白。
要是程如霜直接放过，这小丫头也许还不会有什么灭顶之灾。
怕就怕的是，程如霜把话接了过来，叫李夫人去办。
李夫人听着程如霜这个意思，心里也清楚刚刚自己的作为是叫程如霜的心中不爽了。
她这么讲，那便是一定要看见惩罚的结果了。
可回去惩罚过了，又实在是没有叫人专程去通知王妃的道理。
这要是传出去，便成了这王妃小肚鸡肠了。
到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只会变得更差。
李夫人心下有些懊恼，但也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于是便道：“你这贱人如此多嘴，王妃是菩萨心肠，你现在还不赶紧跪下来请罪？”
程如霜自然看得出来，李夫人虽然跟自己日常里交好，但真计较起来，却也是个不通人情的。
“李夫人家的人，本王妃便不多参与了，夫人请便。”
眼看程如霜这般，李夫人也便只好不再多说什么，只叫身边侍女道：“回府了自己去领十巴掌。”
这件事至此，便已经可以终结。
程如霜也不愿意过多杂糅其中，对方只要已经得到惩罚，这件事便也就再次终了了。
“既是朝中有变动，你我还是要早做一些打算为好。”
程如霜并未在说别的，只继续往下说着别的话题。
李夫人见程如霜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这才松了一口气道：“王妃娘娘不必担忧，王爷在朝中得陛下重视，自然不会有任何事是会影响到您的。”
听着李夫人的奉承，程如霜却并未顺着说下去，只道：“人多力量大，若是有一天王爷叫陛下恼了，一样也是发配的发配，灭族的灭族。”
程如霜说着，便无声的看了一眼李夫人。
她当然明白，若是卫祺真的如此得帝王的认可，也不会这么急匆匆叫自己赶紧停止生意。
这其中的利害，程如霜倒是也明白一二。
只是她更是清楚，卫祺只要后退一步，就要后退两步。
那皇帝是自然不会放过卫祺的。
既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保持原貌。